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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中国已经民国一些时候了,但它使新的人和旧的人都大摇其头。李大钊曾描绘过这个过渡时代,他说,光看北京的大街上的车,就是古今中外的一个大杂烩,中国充满了矛盾和病态。
这个时代的青年,除了切肤之痛的生存压力,更要面对一个可能不是属于他们的问题:救国。
中国的问题明摆着,国外的主义输入着。什么主义能够解决中国的问题?一战的结束使中国人对一种西方失望,另一种西方----布尔什维克革命----似乎提示了救国的捷径。
这个时代一个特别的新气象是:解放的新青年寻求精神上的结合,让自己生活在被组织起来的社团里,社团按照他们所理解的民主样式运作。所有的社团都刻意地看重会员的操行,这也许是传统的一个烙印。